第十五卷第七章石女之谜
狡猾的风水相师 by 焚摩
2018-12-4 18:31
第二天,我和玉玲睡醒后,两人吃过一份没说话的早餐,便法玉玲回家。
原来我想要求玉玲多住一天,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,但我又怕父亲会突然叫人来打扫,有些不是很方便,另外,玉玲原想要和我多过温馨的一晚,可是师父今天会回来,她为了不想让师父有所猜疑,最终决定结束这次所谓的“交易”。
我送玉玲回家的途中,内心实在舍不得结束这场交易,所以车速不但开得慢,而且故意选很多车和红绿灯也多的路走。
一路上,脑海不断浮现昨夜和玉玲温馨的片断,但此刻却感到无比的失落。
玉玲的心情也许会很开心,因为我帮她处理私下盗用邓爵士父亲基金一事外,还意外解除她石女之忧,使她真正恢复女儿身,这些也许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怜她,因合雕]不敢邀功。但我所得的回报,似乎很不公平—份失落的心情。更不知道玉玲,可曾对我有一丝的爱意?
玉玲告诉我,幕后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,不知是否属实?另外,我也担心他会使出我无法防范的招数。而玉玲解除石女之忧后,今晚会不会和师父圆房呢?
总结昨晚的收获,我得到的是恐慌、忧虑、失落、疑惑,那我和玉玲昨夜的一战,到底谁是赢家,谁是输家!
“龙生,你在想什么?”师母冷冷的问。
“没什么,只是想着你和我的事,觉得太奥妙了……”我随便应上一句话。
“龙生,昨晚的事已告一段落,你是你,师母是师母,明白吗?”师母冷冷的说。
“我知道……”我点点头说。
“游戏始终是游戏,必须有个规矩,要不然就会大乱,但经过昨晚一事,我对你有所改观,我相信你不是变态的色情狂,日后我会做好师母的本分,让你觉得我是个好师母,明白吗?”
徒弟听到师母说这番话,肯定会很开心,但我这个徒儿,听了之后,是多么的伤感呀!
“明白,感谢师母对我的改观,我也相信你会是个有品位的好师母,但我心中已有了一根刺,也不想移动它,因为怕痛,我日后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,希望你也能明白。”我压抑着内心伤痛说。
“嗯……那我在此向你说一声……谢谢……”师母说完后,闭上眼睛保持沈默。
不管我的车速开得有多慢,最终还是来到师父的家。
“师母,到了……”我望着熟愚的地区说。
“嗯……谢谢……”师母说完拿了随身物便下车。
“师母……我能多亲你一下吗?”我忍不住的说。
师母凝望着我“不必了……没有不散的宴席……”师母把车门关上,潇洒的大步向前走。
我在车内望着师母的弹臀和背影,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伤感,心酸而流泪。
既然这是最后一次见师母,那我该目送她走进屋内,才算最后的道别。我也不管这里能否停车,立刻带上太阳眼镜,下车追在师母身后,我要珍惜看着她的每一眼,哪管只是一分半秒……我一直跟在师母后面走,但我无法跟随我不知道进入电梯内,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,希望能赶上师母,拿天不负苦心人,总算没有错失机会,就这样一步一步跟到师父门外附近,停下脚步,同时,也勾起无数的回忆……当我兴高采烈而来,最后悄悄的离去,而今却是鬼鬼祟祟的潜来,这间屋子可给了我多番不同的感受。我知道这问屋子是藏龙之宅,但是藏龙之宅,有利与弊之分,如果运势不强或主运单薄之人,必会受地龙之气逆压,甚至抬不起头,要不然怎会出现响当当的龙生,和抬不起头的金师父呢?
我本是爵士之子,所以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。师父福分较薄,故不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,但他得到高贵师母的垂音,也是一场造化。不过福薄之人,始终是福薄,就算得到也来必享受得到,如果处理得不好,反而会身受其害。师父就是很好的例子,不但无法和师母行房,还要被师母骑在头上,眼睁睁的看着她挥霍无度…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财而发了达,或生意上财运亨通,小屋换大屋,结果有些破产收场,有些妻离子散,甚至突然暴毙等等。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薄,无法承受环境的巨变。有时候,贵其能扶持一个人,同样也会伤害一个人,所谓梦里有时终须有,但如何去拥有且持有,才是主要的关键。
最好的方法,就是不要即刻改变太大的环境,应该慢慢逐渐提升物质的要求,态度也不该突然改变成威势的模样,忌锋芒毕露;钱财也应该好好守秘,让命格慢慢去适应。大自然的环境,皆是以循序渐进为基础,除非是真龙天子,那就令当别论。?那问的感触,使我渐渐清醒过来,决不能说是觉悟,只是当局者迷罢了。如果当日我安安份份跟随陈老板,忌锋芒毕露,不急贪图名利,不特意装声作势,我便不会惹上张家泉这个瘾神,更不会遭受毒打和发生车祸。
碧莲也因为搬进别墅后遭受环境巨变,最后承受丧夫之痛,生活和感情也在受很大的剧变,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,但我确实犯了没有循序渐进的错。
然而,只有巧莲这奇人,没有因为环境改变而自豪,心境仍像以往一般的平静,处处为人着想,更别说锋芒毕露了。她简直当自己是个工人,朴实的她在循序渐进的清况下,懂得怎样利用拥有和持有,结果非但不会受到伤害,反而叫人对她更加的尊重。
我目法师母走到门外,发现她在门外悄然的望了一眼,接着才冲进屋里。
师母刚才悄然的动作,我觉得很怪异,于是慢慢走近师父家门外的窗口,偷偷探个究竟,谁料这一看,当场吓一跳!
原来屋内除了师父和师母,还有无常真人和他的高贵情妇,曾见过两次面的高斯和另外四个不速之客。
我知道师父的脾气一向很暴躁,如今高斯的出现,肯定不会是件小事,于是想找紫霜前来搭救,可是我却师出无名,没有藉口向师父解释出现的理由,何况师母还刚回家不久,真是左右为难……最后,我决定留在门外偷听,看着无常真人找师父到底谈些什么?如果有什么不要,我便当个好市民,尽快通知员警。
“玉玲,不是我要给你麻烦,而是债主找上门,我也无法替代你挡了,只好带他们上来找你,免得他们每次找我麻烦,毕竟钱是你借的。”高斯说。
“什么钱?我借的什么钱?”师母咆哮的说。
“什么钱?你是不装糊涂吧,就是我们合伙公司亏掉的钱呀!”高斯说。
“什么合伙公司?”师父生气的问。
“师兄,你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伙办公司一事,你竟然不知道?那其他的事,你就更不知道了吧?哈哈!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什么是外面的男人?什么是其他的事?”师父生气的冲过来和无常真人理论。
“师兄,外面的男人简称情夫,这个名词师父没教你吗?哈哈!”无常真人煽风点火的说。
“玉玲!你!”师父面红耳赤得指着师母说。
“我没有……你别听他们胡说。”师母惊慌失色的说。
我知道师父的脸一红,表示火上心头,而且随时会打人,我最担心是他有高血压和心肌梗塞,一旦病发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玉玲,你说的没有,是指没有欠这笔钱,还是指没有情夫呢?”高斯也愤怒的说着。
“高斯!你!”师母气的无话可说。
高斯愤怒的说这句话,摆明告诉大家,他是师母的情夫,如果我不知道师母是石女的话,恐怕我也会深信不疑。
“我说的没有,是指没欠你们钱,外面更没有情夫!”师母生气的说。
“玉玲,情夫的事说了也没意思,但钱债的事可不能开玩笑,你有借据在人手上,怎能不承认呢?万一被人告上法庭,不但声誉受揭,名誉也会受揭的。”
高斯说。
高斯好一句声誉相名誉,语带双关的无中生有,存心挑起事端,真是卑鄙无耻。
“师兄,你说你是一代宗师,那么欠债还钱,属天公地道吧?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既然有借据就该还,别说那么多,我代她还算了,她欠你们多少钱?”师父神气的说。
“师兄果然是师兄,我这个做师弟就差多了,怎样也无法替情夫还债,幸好我也没有情夫,哈哈!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高斯,你专门诱人家的老婆上床,我的女人想情夫,想到说出口了,你还不快上?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你欺负我,哼!”高贵夫人气着走到一边去。
“真人呀!真人!你的女人我怎敢上呢?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,除非对方是条跛脚的狗。”高斯笑着说。
“放肆,你说我师兄是条狗,那不就也把我这个师弟当成狗!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不是呀!我说错话了,对不起,我才是狗,是狗男女!”高斯走到师母身旁说。
“你们有完没完,别把我也扯上了,哼!”高贵夫人不满的说。
“仙蒂,我们哪有说你,我们说狗男女罢了!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你们够了没有!”师母怒火中烧的说。
师母大动肝火,我想是高斯和无常真人,踩中她的要害,因为我和师母两人,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一幕,难怪她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“高斯,你讨债就讨债,别揭中对方的疮疤,毕竟她是我的兄嫂。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你们……”师母气的猛跺脚。
“哼!别再说废话了,你能上吗?”师父生气的说。
“对呀!师兄你不说我倒忘了,你不能收抬的女人,其他人又怎么会有本事收抬呢?哈哈!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无常真人,男人怎会收抬不了女人呢?前面收抬不了,就从后面下手呀!”
高斯露骨的说。
“玉玲!你!”师父的脸色又变得红烫烫的。
“我没啦!”师母焦急的说。
“没有的话,他怎么……”师父气得说不出话。
对呀!要是师母和高斯没有奸情,高斯怎会知道师母前面和后面的事呢?我不禁对师母产生怀疑。
“别说了!到底玉玲欠你们多少钱?我替她还了之后,你们有多远就滚多远,哼!”师父生气的骂道。
“你肯替玉玲还这笔债最好了,债主不是我,他们四个才是债主的人,你跟他们谈吧!”高斯退到一边去。
师父即刻拿出支票簿。
“我老婆到底欠你们多少钱?把借据拿来!”师父拿着笔,戴上了眼睛。
“两千四百万,这是借据的影本,钱还了马上送上正本。”其中一名大汉说。
“两千四百万?”师父坐在椅子上愣住了。
“高斯!我什么时候欠下这笔钱?”师母惊慌的说。
“我们欠下的四千万,没这笔怎能脱难呢?”高斯说。
“高斯,你好卑鄙呀!那笔钱你不是向邓夫人拿的吗?”师母惊讶得说。
“什么邓夫人?我还没来得及见她,她就先死掉了,我拿什么呀!”高斯说。
“原来上次你要我签的是借据……我还以为是……”师母恍然大悟的说。
“玉玲,什么邓夫人的?”师父惊讶的问。
师母想必知道无法隐瞒师父,结果把与高斯合伙开公司一事,全盘托出,气的师父再次面红耳赤。
“师兄,你要是代还债的话,就快签支票吧,别拖拖拉拉的……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我那有那么多钱……”师父摇头说。
“老鬼,你戏弄我们呀!”一名大汉在桌上用力一拍。
“师兄,你刚才不是很神气的吗?”无常真人嘲笑着说。
“我怎知要两千多万?”
“玉玲,你没钱还的话,何不叫龙生代你还呢?”高斯说。
“什么,龙生?”师父愕然的瞪着师母。
“龙生就在门口呀!”高斯说。
“我楼下的司机看见龙生送玉玲回来,现在还在门口偷听,我不想让你们尴尬,所以没说出来罢了,看来玉玲又找到好情人,不过,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实力,确实比我们强,起码他有钱哦……”高斯笑着说。
听高斯这么一说,我整个人吓了一跳!
“玉玲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穿成这样回来,难道你昨晚没回家?”师父生气的问。
“我……”师母哑口无言的。
“龙生!”师父大声的叫了一声!
丑妇终得见家翁,我无奈的走进屋内,当时替师母解难吧!
“师父,师母,你们好。”我走进屋内说。
“哈哈!龙生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坐,这里是你师父的家,要过夜又何必往外跑呢?你师父的思想很开通的,哈哈!”无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说着。
“无常!你!”师父双手握着拳。
“师兄,闲话少说了,既然龙生来了,看是你还或是他还,总之你们把钱还了,其他事我懒得去管。如果你没钱还债的话,就把师父给你那本天龙神诀交给我,我看在师兄份上,这笔钱我就替你还了!”无常真人说。
哇!无常真人竟肯用两千多万天这本书,到底这是什么书,竟会那么值钱?
我怎么没听见师父提起过呢?
“休想!你已经被师父赶出师门,没资格看!”师父破口大?的说。
“哼!两千万都没有的门派,我说出来还怕会丢脸呢?没钱吗?动手吧!”
无常真人拖着高贵夫人走到门外。
四名大汉突然上前提着师母。
“啊!”师母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叫一声!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师父大惊失色的冲上前说。
“她没钱还,我就要带她回去向老板解释,放手!”大汉用开师父的手说。
“师兄,除了那本天龙神诀我感兴趣外,石女我也感兴趣,你没听师父说过天山石女灵气的好处吗?”无常真人淫笑着说。
“你!”师父气得说不出话。
什么是天山石女的灵气?难道师父是为了天山石女的灵气,所以师母不能做爱,他也要留在身边?
“什么天山石女?”师母惊讶的问。
“哦?兄嫂,我师兄没告诉你,关于吸天山石女的好处吗?”无常真人笑说。
“无常!别说!”师父气极败坏的阻止无常真人。
“师兄,兄嫂有权知道的!传说中,女蝎氏炼五色石补天之时,四丈,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。不巧,补天之时,掉一粒至凡问与大荒山无稽崖,炼成高经十二丈,方经二十。此石乃顽石亦灵石,所以掉下之后,化成一道灵气,而这道灵气不甘掉入凡间,一心想修炼回返天庭,最后飞到天山的紫霞殿。”
“真人,掉了一粒石头,那天上不就出现一个洞?”高斯感兴趣的问。
“当然!要不然现在怎会有人说地球有个洞呢?”无常真人言之凿凿的说。
“后来呢?”高斯问。
“灵石飞至少紫霞殿后,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,不料,这位道姑红蛮星动,竟和一位元男书生发生关系,结果淫物侵犯道姑体内的灵气,害得灵石沾上恶浊的精气,重返天庭无望,一气之下,将气聚成石,以阻塞女道姑的阴道,不让她再次圆房,誓要男书生有的看没得用,最后两人双双投河自尽。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接着又怎会出现石女的呢?”高斯好奇的问。
“女道姑身亡后,灵石可说是茹泣吞悲,它从天降到地面,后来还要它沉入不见天日的海底,试问又怎能甘心呢?于是,一气之下,将其石一分为二,一半是气,另一半是石。海底会有五颜六色的珊瑚礁,就是其石化成,而其气则四处漂流,之后,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现珊瑚礁,女人喝了水之后,下面便会生出一粒石块,以挡路口不让淫物侵入,以泄灵石之恨。”无常真人说。
“珊瑚礁原来是这样而来……”高斯喃喃自语。
“女人不幸喝到灵气的水,下面便长出一块类仪的石头,灵气想报复的怨气,也一代一代遗传下去。但是那个石块始终沾有灵气,丈夫虽不能圆房,但吸取其灵气必会行好运。经书记载若能破顽石者,必是龙之霸主!”“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“怎么说是龙之霸主呢?”高斯问。
“道姑也敢追,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处,还不是龙之霸主?古代也只有拿帝才有这份霸气,做出石破天惊的事你敢拿你的东西去撞石吗?”无常真人嘲笑高斯说。
“我当然不敢,真人,你敢吗?”高斯问无常真人说。
“我当然也不敢,因为除了要有天赋的本钱外,还要很大的勇气,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,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气,但也没有天赋的本钱,谈何容易?别说我们这本事,我师兄还不是有的看没得吃!哈哈!”无常真人笑着说。
原来石女有这么一个故事,难怪当日我嗅了师母的内裤之后,运气便直线上升,而且身边出现了无数的贵人后来还遇上了巧莲,而成了奇人。
我现在明白,为何师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师母留在身边,并且对她百般呵护,原来他为了吸取师母身上的灵气以便行好运,这回也让我明白,为何他身上没什么功夫,却有那么多有钱人和贵族找他,原来都是师母的功劳。
“不对!你……”无常真人突然望着师母说。
“我怎么了?”师母尴尬的望着无常真人。
“你破了身!”无常真人以极快的脚步,冲到师母身边。
师父见状马上拦着无常真人。
“滚开!”无常真人一个急转,双掌一送,把比他大两倍身形的师父推到一边去,接着从袋里抽出几张黄纸,撒在师母的脚下。
“起!”无常真人大喝一声!
师父和无常真人两人,凝望地上的黄色纸,突然,黄纸慢慢张开,变成一只田鸡的样子,但纸田鸡仍在地上,没有跳起的动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