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四 初试妈妈
　　我在公交车上谋划了半天，最后决定还是稳紮稳打为上策。对于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刚烈的妈妈，我不止是希望得到她的身子，让自己回归到那神秘幽静的地方，我也希望妈妈能爱上我，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。
　　回到家，我拿出偷偷的钥匙开门，这是我的习惯，当然不是为了像小时候那样再遇到妈妈被猥琐男欺负了，而是不让在厨房做饭的妈妈发现而已。
　　进到屋里，听到客厅那边的厨房哧哧嘶嘶的炒菜声。我放下书本，猫手猫脚的摸到厨房门口。妈妈如往常一样，正背对门的这一边，专心致志的做饭炒菜。
　　今天妈妈穿的是黑色的碎花旗袍，光滑细腻的丝绸上绣着朵朵白色的樱花，有大有小，像漫天的星斗洒在妈妈的身上，泛着光泽。妈妈纤细的腰上围了围裙，粉色的带子在腰后打一个蝴蝶结，像是要飞起来一样，将妈妈的腰衬托得格外的妖娆，而蝴蝶结下面，瀑布一般的丝绸将妈妈的臀部遮盖住，直至膝关节。旗袍从腹下腰部开叉，用银色的线条缝合，与妈妈穿的肉色丝袜形成了鲜明对比，让人对丝袜里那洁白的肌肤浮想联翩。妈妈脚上穿的只是拖鞋，露出圆润的脚后跟躲藏在丝袜里，散发出迷人的香味儿。我好想冲上去抱住她的脚，然后钻进她的旗袍里，闻她的私处！十年了啊，自从那天看到后，就再也没看过了。
　　我这样聚精会神的观察妈妈的身体，神识就不自觉的运用了「连心术」。
　　「呀，刚放了葱，小凡不爱吃的……我笨死了，笨死了，本想做顿她最爱吃的清蒸鲈鱼的……咦，我刚才放了盐没有，尝尝……」妈妈嘴上没说，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心里话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时，我还猛的一惊。由于我还不习惯自己有沟通人心灵的技能，当第一次听到妈妈的心声的时候，我还很不适应，随之就开始窃喜起来。
　　哈哈，妈妈，十年的等待，我来啦！
　　我高兴得忘乎所以，竟忘了现在正和妈妈在「连心」的状态里。刚才心里的窃喜，妈妈当然就听到了，突然回过头来。
　　「哎呀！你吓死妈妈了，」妈妈手摀住胸口，把饱满的乳房按得更加凸显出来了，嗔怪的笑道：「我说觉得你差不多也该回了，一转头，原来你真的在！怎么不吭一声，故意吓妈妈呀！」「没有，我刚走到厨房门口，您就转头看见了。」我说着，笑着走近妈妈，一把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，软绵绵的，好舒服。这是我这些年来唯一可以和妈妈自然接近的动作了，即便十几年来几乎天天都会隔着衣服享受一番妈妈的身体，可每次手臂一搂到那软如棉、柔如水的纤腰时，我的下体就会鼓胀起来。
　　我把头靠在妈妈的后背上，脸可以感觉到妈妈旗袍里胸罩的钮子，闻着妈妈身体里的芳香，我故意发嗲的说道：「妈，这才叫心有灵犀，我一回，您心里就知道了。」说完，我偷偷的把手掌打开，有意无意的触摸到妈妈的小肚子上。这是我常常趁机揩妈妈油的小技巧，已经熟练至极。
　　妈妈也习惯我这样的动作，我从连心术里并没有读到妈妈的心里有别样的想法，妈妈边炒菜，边扭腰把我挤开，笑道：「这么大了，还这么沾人。去去，让妈妈做饭，马上就好了，肚子饿了吧？」「路上的时候饿，抱住妈妈就不饿了。」我说过，我已经学会了很多花言巧语，特别是在妈妈面前。
　　「呵呵，就你嘴甜！」妈妈轻轻一笑，又问道：「小凡，今天上课迟到没？」「哦，晚到了几分钟。」我答道。这个事情没法骗妈妈，因为她只要一和江老师通电话就能弄清楚。所以我能得到妈妈的信任，就是因为我真、假话都会说，这是最关键的。否则一个只会说谎没有信用的人，怎么能让对方安心的和你在一起呢？
　　「哦，江老师说你没？」妈妈看着锅里的菜，问道。
　　「嗯，找我去谈话了，我承认了错误。」我答道，心里却想：「哎，妈妈可能还不知道江老师对老爸旧情未了吧。」「嗯，你要听江老师话，江老师是省里高级教师，培养了好多高材生，你可要珍惜这个机会。」妈妈嘴上说道。可这时候我却听到妈妈心理在想：「虽然我最后嫁给了国强，可英子也是可很不错的女人。现在她过得不好，却不记恨我，仍然对我儿子照顾有加，我以前未免有些太小气了。」唉！妈妈太善良了，我心里一惊，连忙用连心术告诉妈妈：「江老师是因为爸爸才对我好的啊！」「嗯，当然是因为国强才对小凡这样好的，可小凡也是我的儿子，为小凡好，就是为我好，都这么一大把年龄了，还吃什么醋。」听到妈妈这么善良的心理，我更加觉得妈妈迷人一万倍，手掌竟大胆的全部摊直，完全贴在妈妈的肚皮上，妈妈的心里却仍是想着江老师的婚姻不美满的事儿，我心有不甘，手掌用力在妈妈的肚子上摸了摸，然后慢慢往下移一点，再移一点。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，感觉再往下移就要碰触到妈妈的三角地带，因为现在，我的手指可以隔着旗袍感觉到妈妈内裤的边缘。
　　「难道妈妈就没一点感觉么？」我心里想到。
　　我的话传到妈妈心里，妈妈这才意识到，可我却听不到妈妈的一点心理活动，妈妈把我的手一拍，笑道：「快去洗手，抱得好热。最后一个汤好了，我们就吃饭。」「妈妈，你真就没感觉到一些异样么，一个男人的手正按在你的腹部，快要脱掉你的内裤了呀！」我又急又想试探下妈妈对我到底什么感觉。手在妈妈的腹部又动了动。
　　「哎呀！痒，别捣蛋了，快去洗手！」妈妈用力一扭，把我摆开了。
　　我只听到妈妈嘴里的笑声，听不到一点妈妈心里对我感觉的异样。哎！妈妈果真只是把我当儿子，所以才不会有任何的心理活动。
　　我兴趣索然的去洗手，问道：「妈，爸爸今天不回来吃么？」「他打电话说有饭局，不回来吃了。」妈妈把汤盛进碗里，轻盈盈的笑道：
　　「呵呵，大功告成，小凡，端出去，开饭咯！」自从爸爸当上处长后，我和妈妈两个人吃晚饭的次数就多起来。妈妈在市里最繁华的商业圈有一家旗袍店，店里的旗袍全是从日本进口过来的布料，专门为客人量身订做的。由于布料的质地和品质都很精良，再加上花色也很新颖唯美，在国内很少见到，店里的裁缝师傅手艺也高超，所以店里的生意很好。妈妈今天穿的旗袍就是店里特地做的。旗袍店开了几年，家里有了点积蓄，妈妈扩大了店面，雇人专门管理，平时过去逛一逛。闲余时间多了，妈妈就辞掉了家里的保姆，中午我在学校吃，下午，妈妈必定会做好一桌饭菜犒赏我。
　　我曾经也学着Ｈ文里那样，故意把筷子掉到地上，然后捡筷子偷看妈妈的内裤，或者装着不小心在桌子底下碰到妈妈的脚等等这样的傻事。做的时候心怦怦跳，感觉十分刺激，然后等到吃饱喝足回到房间里做作业时，就回想之前看到的妈妈内裤的一角，手淫起来。
　　和妈妈面对面坐着，我脑袋里想着怎么样让妈妈突破我只是儿子这种陈旧的观点，嚼饭如同嚼蜡。妈妈见我吃得不香，就过来摸的头，问道：「怎么了？儿子，是不是不舒服啊，这可是你最爱吃的清蒸鲈鱼。」「呃，没，没有。」我吞吞吐吐的回答，赶紧夹了一大块鱼肉来，装出很好吃的样子来掩饰。
　　由于没有想到好的主义，饭吃得没滋没味的，收拾碗筷时，我又用连心术锁定妈妈，却听到妈妈心里不停的念叨：「奇怪，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……」除此之外，妈妈的心里再没有更多的想法透露给我。
　　我擦！原本想有了这异能可以了解到妈妈的内心，然后引诱她的。没想到那些乱伦小说里写的母亲一个个淫荡无比、见到儿子长大了就恨不得马上扑过去都是他妈的扯淡！我这才明白，要把自己的妈妈弄到床上去是多么困难的一件巨大工程！
　　捧着书本，回到自己的卧室，我完全没有心情去做那些试卷什么的，做试卷有用吗？会答题有用吗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，有个屁用！
　　「嘿嘿，小子，当然有用！」一个苍老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。
　　「老神仙？！」我心里一紧，赶紧凝神，老头果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，我立刻求助问道：「老神仙，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吗？！」「你以为老夫那么闲啊，没事像跟屁虫跟在你后面？」老头冷哼一声，笑道：
　　「我怕你滥用连心术遭到天谴，也连累我，所以在你识神里留了个记号，方便随时看看你在想什么。老夫现在远在阿尔卑斯星系，离你远得很啦！」「哦，阿尔卑斯糖我倒是吃过，阿尔卑斯星系没听过。」我故意调笑一句，然后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，问道：「老神仙，你传我的连心术虽然很强大，但我妈妈对我完全是母子之间的感情啊，原来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，这连心术能不能去改变对方的心意啊？」「你这小子！」我只觉脑袋一木，好像被老头敲了下头一样，老头继续说道「你能与一个人的心意相通，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引导对方的思维，这样的法术还不够？还想找老夫要改变对方心意的功法？你个木脑袋，说说吧，你今天是怎么用连心术的。」于是我把在班上试验连心术，到调戏江老师，到回家试探妈妈都说了一遍，只不过加了一点料，说全班的几个漂亮妹妹都喜欢我。
　　老头听完，笑道：「呵呵，不错嘛，记住，不要随便去伤害喜欢你的人的心灵哦，否则要遭天谴的。」「知道了，老神仙，我就只是试验了一下而已。刚才我想了好多办法，觉得都行不通，你说我该怎么去让我妈妈改变对我的看法？」「唉，说你笨，你又很聪明，说你聪明吧，你现在又蠢的要死。都是痴心惹的祸啊！」老头摇摇头，叹气道：「小子，你刚才说的那个江老师和你妈妈都是女人吗？」「当然都是女人了！」我觉得老头在问废话，但废话两个字没敢说出口。
　　「老夫才不是说废话！」老头呵斥一声，然后又问道：「既然都是女人，你能把那个江老师引诱到茶水都泼了，为什么就不能引诱你妈妈把碗都摔碎了呢？」「江老师和我妈妈不一样啊……」说到这里，我恍然大悟，对啊！原来我深爱妈妈，所以太希望妈妈的心里对我也有那样的男女之爱。结果导致我一遇到挫折，就忘了我应该去主动引诱妈妈把我想成一个男人，去窥探妈妈的性生活到底美满不美满。我不就是这样才让江老师应对失策、狼狈至极的吗！
　　我的心里活动当然也传到老头那里去了，老头点点头道：「嗯，能够自悟就好。不过还有一点，你是生在山中不识山，没有看清楚。」「啊？那还请老神仙指点！」我现在真是求知若渴，如果考一百分就能和妈妈相爱厮守，我肯定能门门都考一百分。
　　「你生在世俗，自然就受了世俗的污染。你忘了早上对我说的话么？凡间世俗总是存在太多偏见，导致每一颗赤子之心都蒙蔽了灰尘。你之所以对你妈妈一筹莫展，关键是你的心里也和世俗的想法一样，和自己的母亲相爱是下流的，是无耻的，是不堪的。所以你胆怯了，退缩了，也导致你愚蠢了！想想，你能轻松的搞定自己的女老师，就有同样的能力轻松搞定你的母亲。功法运用之妙，存乎一心，你的心被蒙蔽了，哪里还懂得运用功法啊！」老头的一番话，犹如醍醐灌顶，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正中要害。是啊！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对妈妈的爱慕是可耻的，那还有什么勇气去大胆的追求呢！
　　「老神仙，多谢，我明白了！」我心里大喜，豁然开朗后，一个个引诱妈妈的主意就全涌上心头。原来古书上说，运用之妙，存乎一心就是这个道理。
　　好吧，既然世俗说我无耻下流龌龊，那老子就龌龊一次，干到底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