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一章 小孩子吗？我还猜！

　　观摩团，留在这里继续观察。
　　运作在继续。
　　而真正的巅峰运作，已经开始了。
　　在这个期间，《暗金之声》综艺露出了獠牙，来势汹汹。
　　第三期，收视率破三！
　　直接成为了全国最高收视率综艺。
　　林萧行不惜名声出来输给红皮鸭子，也是当即就上了热搜榜首。
　　不过歌迷并不觉得林萧行丢人了，因为林萧行唱歌本来就是以特质非常突出而闻名，别人很难模仿他，他也很难改变自己的声线和唱功条件。
　　过来算是不太懂规则，过来玩儿来了。
　　所以，在路人眼中，红皮鸭子战胜了林萧行，连续战胜老牌男女一线歌手，甚至探照本人应该是准天王级别的。
　　红皮鸭子的身份，已经开始引发大量的讨论了。
　　而林萧行个人粉丝，只会觉得林萧行这次参加节目很好玩儿，很逗乐，并不觉得丢人。
　　在又一位一线歌手惨遭淘汰的加持下，整个《暗金之声》节目，已经有三位一线歌手被淘汰了，一期淘汰一个，还连续两期是大魔王被淘汰。
　　这些人，随便一个都够在其他音乐节目做导师了，在这个节目当选手，还被淘汰。
　　一时之间也让路人和综艺迷歌迷们觉得，《暗金之声》是超级大制作。
　　这种印象形成后，维持收视率，就简单多了。
　　随着节目热播，以及在网上火起来，不只是上微博热搜，音浪热搜和哔站热搜也是频频上。
　　而其中讨论度最大的，莫过于红皮鸭子是谁。
　　因为有凤雏在。
　　没人怀疑红皮鸭子是韩舟。
　　更何况，韩舟在《明日巨星》时，并不出彩。
　　韩舟的唱功，在歌手里，只能说一般般。
　　歌手都能感受到红皮鸭子的唱功并不算特别好。
　　但是红皮鸭子的唱功很神奇。
　　他什么都会！
　　这就好像，在科学家群组里，有个人，机械研究一般般，但他医用化学也达到了科学家的级别，除了这个，他还有三四种研究也都到了科学家的程度，并且还不知道他有多少东西没拿出来。
　　这就很神奇。
　　歌手们都觉得这很神奇，在普通观众眼里，那就是奇迹了！
　　普通观众能分辨出好听不好听，但要让他们分辨两个一线歌手哪个唱功好，就为难人了。
　　就算是二线歌手和一线歌手之间的唱功区别，很多路人都分辨不出来。
　　而红皮鸭子的广度，就被路人错误的认识为了深度。
　　大量的路人都感觉红皮鸭子太牛皮了，肯定是个天王级别的。
　　虽然他很年轻，但至少是个准天王，或者有这个实力，但是还没达到这个名气的猛人。
　　以至于，可能是天王或者准天王的探照，几乎可以说是天后准天后的希望，都没有这种讨论度。
　　韩舟还是感慨，这个节目太适合自己了。
　　特别是命题作文这个活儿。
　　韩舟脑子里装的东西，等于是一本所有人都没看过的满分作文大全，什么命题作文检索不到？！
　　而网络上也形成了一种风气，大家开始猜测，红皮鸭子新一期，到底要唱什么歌。
　　“有一说一，给历史人物写一首摇滚，太难了。”
　　“我倾向于把以前别人写给历史人物的歌改成摇滚，简单一些。”
　　“这一次红皮鸭子不会又遇到大魔王吧？那就假了啊！”
　　“害，哪个综艺不搞点内幕制造热度啊，有热度比什么都重要，只要歌是红皮鸭子写的是他唱的，我就认为这节目的水准延续了前三期的高热度。”
　　不过韩舟现在可没时间关注网上怎么讨论自己怎么讨论红皮鸭子。
　　这一次的《暗金之声》会两期连续录制，所以韩舟有连续十几天的时间来处理爱豆团体的事情，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。
　　韩舟这几天，在给HNT做歌。
　　韩舟给他们做的是《错错错》。
　　三天时间过去，《我的滑板鞋》直接炸穿了哔站，在音浪也非常的火爆。
　　很多人在无关评论区，都会留一句‘时尚时尚最时尚’或者‘摩擦摩擦’。
　　这种级别的作品，无论他好听不好听，是不是玩儿梗，至少在热度上已经出圈，成为了现象级的作品。
　　当然了，这个现象是不是好事，还要时间去沉淀，才能知道。
　　而韩舟做歌的时候，也是新娱三子粉丝群体炸裂的时候。
　　经历过了这么几天的发展，新娱三子的企鹅群群组，已经有了四个四千人群！
　　这非常的恐怖。
　　韩舟和安岚的共同粉丝群，一共也才四个。
　　而更恐怖的是，这四个千人群，统计平均年龄，居然不是十七十八，而是十九。
　　新娱三子的群里，有很多十七八岁的少年青年，但也有妈妈粉。
　　妈妈粉这个事情就很奇怪，不知道是不是林萧行的粉丝进来冒充的……
　　不过她们真实的存在。
　　而今天，几个群主共同宣布了一个有关新娱三子的爆炸性新闻。
　　“三小只他们下一首歌拿不到好歌了，新世界问韩舟买了一首歌，但是不是给三小只唱，而是给HNT唱。”
　　整个粉丝群体，直接炸裂！
　　“我们只用了四天，就让单曲销量超过了五十万，达到了之前说的数字，而且还筹集了五十万让三小只上了新星榜，凭什么不给他们发歌？”
　　“之前说的都是骗人的吗？”
　　“不是骗人，是五十万销量是让做歌的钱回本了，但是公司没有赚到钱是不可能给他们继续做歌的，而且公司还会让他们接下来不断的参加小规模活动……听说王默最近跑的那个活动，每天半夜下班没公交车，只能打车回家，他一个月一千多块的补贴都不够车费了。”
　　粉丝心疼哭了啊，怎么这么惨？
　　新世界公司不是人，居然压榨新娱三子他们。
　　还有人发现了华点：“HNT？凭什么？！公司给这三个奇形怪状发歌，不给我们的三小只发歌？！！”
　　有人把HNT的《我的滑板鞋》发到了群里。
　　一时之间，整个群体都炸裂。
　　新娱三子的粉丝有什么特点？
　　颜值协会，喜欢颜值高的新娱三子。
　　时尚协会，非常讨厌土嗨。
　　心疼新娱三子，认为一切阻挡新娱三子进步出圈出道的，都是敌人。
　　舍得为新娱三子花钱，把自己看做是新娱三子的亲人。
　　我们才是三小只的亲人，你们新世界公司只不过是压榨他们的黑心公司罢了。
　　HNT什么土嗨团体，凭什么给他们做歌，不给三小只做？
　　马上有内部人员发了报表：“真没办法，HNT在哔站和抖音大火，最近光是五天内的小商演，接了七个，还有采访和视频广告代言什么的，光是这几天就给新世界赚了几百万。”
　　“他们都赚钱了，三小只还不赚钱，公司当然不会管三小只，新世界娱乐这家公司根本没有远见，没有脑子，分不清大小王。”
　　很多人不服气，说三小只他们这么优秀，凭什么没有三个奇形怪状赚钱？
　　马上，这个话题就演变成了。
　　看来是大家支持的力度不够啊，HNT组合那三个那么丑，都那么能赚钱，看看人家粉丝的战斗力，再看看咱们自己，怎么凑个三十万凑了四天啊！
　　群里的富姐不服气：“还是老规矩，定个数，大家来拔旗，我和阿娜一起出钱，出十分之一，只要大家能凑够拔旗的数字，我们就会投入一笔！”
　　“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直接关系到新娱三子能不能在娱乐圈活下去了。”
　　“如果HNT一直这么火下去，新世界就会越来越看重他们，越来越忽略王楚阳他们。”
　　“我们一定要在短时间内，让HNT完蛋，给新娱三子扫清障碍！”
　　“一周，一周完成这个任务！”
　　“姐妹兄弟们，这一次是我们聚集后第一次战争，一定要打赢！”
　　“我们，所向披靡！”
　　内部内奸都懵了。
　　这么牛皮吗？第一个目标是，把已经火出圈的HNT打崩溃？
　　很快他们就报告给了韩舟。
　　韩舟的意思是，让他们去。
　　本来他们不动手，HNT下一步也得崩盘。
　　张迭却蒙了：“韩哥，你允许他们的粉丝来攻击我们？”
　　韩舟：“不然怎么办，我出去说我是新娱三子的老板，让他们卖我个面子，不要攻击你们？”
　　魏成安挠头：“那到时候被攻击的就是我们仨加韩哥你一起吧……”
　　韩舟：“他们一起凑钱又组织团队骂你们，你们觉得你们顶得住吗？”
　　刘彦洲非常自信：“他们不是我们粉丝的对手。”
　　从头三天过来后，HNT不是才出道前三天的那个HNT了。
　　因为，头三天，哔站很多骂他们的。
　　但是三天一过，全哔站都在夸他们厉害。
　　唱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，作品写得好，非常好，牛逼，天纵之才，未来最强天团。
　　前世《我的滑板鞋》的原唱，就是在这种一声一声的牛逼中迷失了自我，以为自己真牛逼，最后成了神经病，进了疯人院。
　　有句话说得好，当你火了后，周围全都是好人。
　　普通观众是盲从的，他们只知道《我的滑板鞋》火了，所以夸一夸，不夸显得自己和时代格格不入。
　　仔细一听，这歌好像还挺有味儿的，那就说明……这个歌制作的好啊！
　　在他们的认知中，歌好，就等于歌手牛逼，牛逼就要夸。
　　他们也没想过自己的夸奖，成为了捧杀的软刀子。
　　韩舟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让HNT先感受自己有多火，然后被踩进泥土里。
　　然后再突然又翻红。
　　大起大落，把这个组合带有的那种懒人的脾性，还有身上的不成熟，给磨砺掉。
　　这三兄贵是什么人？是在天乐当练习生，都懒得背时，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三个滚刀肉。
　　要让他们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，没有大起大落再大起大落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　　在韩舟夏天的计划中，HNT比新娱三子重要。
　　新娱三子可能是优质资产，是未来新世界赚钱的利器。
　　但是HNT，才是计划中最大的卖点和节目初期的看点，才是引流的关键。
　　很快，新娱三子的粉丝没日没夜疯狂行动。
　　但凡微博和短视频平台，提到新娱三子的视频，他们必然出手，留下帅照，夸好帅，统一话术。
　　他们很清楚，吸引理智粉不利于新娱三子的成长，这种话术才能吸引更多为新娱三子作战的人。
　　他们也很清楚，这个统一话术，意味着是在说自己不太聪明。
　　但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。
　　甚至于，某些出钱的富姐，从头到尾都知道新世界娱乐在‘骗钱’她们作为新时代的青年，看东西的视角不同，甚至看得比老牌娱乐公司还清楚。
　　但他们不在乎。
　　因为他们在玩儿一个，养成系游戏。
　　名字叫做，将新娱三子中自己最喜欢那个人，养成巨星！
　　在手机里玩儿养成游戏，哪有在现实中玩儿养成游戏好玩儿？
　　钱？富姐们掏出几十万，和普通人掏出几十块是一样的。
　　普通人还能掏出几百块钱买球鞋篮球呢，富姐掏出几百万捧一个自己都没见过面的小男孩，不过是和买一个篮球买一双球拍一样的消费罢了。
　　随着这些群体，在目标区域病毒式的扩散。
　　新娱三子根本还没出道，微博粉丝已经到达了三十万！
　　要知道，这都是主动关注，不是假关注，没有开始节目前，不存在购买假粉丝。
　　虽然其中很多是同一个人好几个号关注，有些是顺手关注了不会登录微博的。
　　但其中有战斗力，愿意时不时出力的高达三万人以上。
　　也就是说，每天在超话打开的人超过三万。
　　而愿意全天候作战的中坚粉丝，数量迅速来到了六千左右。
　　经过三天，新娱三子的粉丝群体，凑齐了三百万资金！
　　并且组成了四个部门，随时准备踩死HNT。
　　而这一天，HNT发布了自己的新歌，新MV。
　　《错错错》。
　　“什么垃圾，好难听。”
　　“这是什么啊，好丑，非主流吗？”
　　在这个时候，非主流已经是乡村土鳖的代表了，新娱三子的粉丝很会抓重点打击。
　　“难听？这首歌不难听啊，写的很好，是唱的太难听了。”
　　“啧啧，这种实力跑去问韩舟买歌，真不要脸啊，这是什么组合啊？炒作吗？”
　　很快，哔站的普通网友也进来了。
　　“嗯？风评这么差？我听听看。”
　　《错错错》其实还不错，但是，时代错了。
　　在错误的时代，错误的地点，发布了一首正确的歌，选择了错误的人去唱。
　　非主流时代的编曲风格。
　　非主流时代的MV风格。
　　发布在了，正在全站嘲讽打击非主流存在的哔站。
　　现在的哔站还没开始用非主流玩儿梗，而是真正的骂。
　　这样的歌发出来，已经和质量无关了，再有人带节奏的情况下，大家直接就开喷了。
　　韩舟也很意外，本来以为这首歌发出来一周内才会被骂。
　　没想到来的这么快，这么激烈。
　　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新娱三子的铁粉群体已经很夸张了。
　　还没出道的练习生，有这种规模的粉丝群体，已经很恐怖了。
　　有些真正出道的所谓偶像，都没有这么多真粉丝。
　　果然，作品质量和偶像运作强强联合，一边堵住漏洞，一边发挥洗脑优势，造成的效果很不错。
　　韩舟很清楚前世偶像经济走到后期大家互踩太凶后，逼不得已要走作品路线时，那些全网黑的偶像的确让很多人黑转路或者路转粉。
　　不过，从偶像时代一开始就这么做，还是有点冒险。
　　幸亏，成了。
　　练习室还是那个练习室。
　　和几天前的情况，完全不同了。
　　当初新娱三子粉丝不多，而HNT一夜爆红。
　　这才几天？新娱三子粉丝多起来了，HNT被骂，看起来距离全网黑也不远了。
　　而这个时候，韩舟要去录制《暗金之声》第四期第五期去了，去了金陵。
　　当然了，只告诉练习生们自己要去办点事儿。
　　韩舟一走，整个练习室，气压完全不同了。
　　张迭是被网络上骂的最惨的。
　　上一首《我的滑板鞋》张迭那蹩脚的舞蹈，被很多人夸踩点踩的好。
　　而这次的《错错错》，被骂的体无完肤。
　　刘彦洲从之前的自信到膨胀，变得沉闷不语。
　　魏成安则是固执的练习着新歌《错错错》的舞蹈。
　　王默小声：“楚阳哥，我们会不会……也这样啊？”
　　刚刚一夜爆红，没隔一周，被黑的体无完肤？
　　说不定马上就是全网黑。
　　这么恐怖吗？
　　王楚阳乐呵：“韩哥故意的，你们还看不出来吗？”
　　正在气恼的张迭：“韩哥要是知道你说他的坏话，恐怕你们就真的就没下一首歌了。”
　　王楚阳起身：“你还看不出来吗，韩哥故意运作你们，就是告诉其他合作娱乐公司：我韩舟连这种组合都能捧红。”
　　“然后现在让你们挨骂，就是告诉他们：我可以让他们红，也可以让他们黑。”
　　“而且，一开始你们组合就是准备给新娱三子的粉丝祭旗的。”
　　“只是韩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祭旗效果会如何。”
　　张迭在一夜爆红后，对韩舟的敬仰无以复加，不相信韩舟会这么玩儿弄自己玩儿弄HNT：“王楚阳！别看你是天乐的大太子，但是我不怕你！”
　　“我不允许你这么说韩哥！”
　　林见秋拉了拉王楚阳：“算了吧，别说了。”
　　王楚阳冷笑：“蠢。”
　　“一个偶像团体的粉丝，如果没见过血，永远都只是小孩子。”
　　“而现在，他们毁了HNT之后，心中是知道自己也许做错了事情的。”
　　“但是，人就是不愿意承认错误的，为了这个错误，他们会坚定的自我洗脑觉得为了新娱三子做什么都行，未来，他们可以做的更过分，而他们的战斗力就会更强，我们往上冲的路就越简单！”
　　王楚阳是什么人？出生在什么家庭？
　　虽然偶像经济是新东西，但是娱乐圈玩儿的踩拉黑捧那一套，还是老手段。
　　王楚阳还看不出来么？
　　张迭怒了：“你凭什么说那是韩哥故意的？”
　　坐在桌子上的王楚阳跳下了桌子；“张迭，你是小孩子吗？说真相而已，你不爱听不听就行了。”
　　“HNT你们永远这么情绪化的话，永远都上不得台面。”
　　“这种一夜爆红？我随便都能让别人做到。”
　　“马路上随便找一个人去公共厕所抓一坨吞下去，拍个视频发上网，明天他就能比你们火。”
　　“你没脑子吗？”
　　“永远情绪化，不配做爱豆，要不是韩哥捧你们，你们连娱乐圈的门都没资格靠近。”
　　“以前在天乐练习的时候，你们三个哪个不比我和林见秋基础好，现在你们练出了什么玩意儿。”
　　王楚阳一刀一刀的扎心，张迭暴怒：“你放屁！”
　　两人剑拔弩张。
　　林见秋叹气，一手一个脑瓜子，把两个人一起摁在了地板上：“还吵不吵。”
　　王楚阳：“老林，尼玛！你劲儿这么大，谋杀大哥吗？”
　　张迭：“……”
　　林见秋松手：“分开练吧。”
　　“大练习室让给你们了。”
　　魏成安扶起张迭，看自己的队长被‘打了’很愤怒：“林见秋，不要假惺惺的，我知道你们三个在看我们的笑话。”
　　“我们不红了，我们不配用大练习室，我们去隔壁。”
　　粉丝的选择和心态迅速影响到了偶像本人。
　　王楚阳其实很清楚这是为什么，但王楚阳觉得，自己有必要给张迭说这些话。
　　两天后，韩舟录制完了《暗金之声》第四第五期回来。
　　就发现了两组人的情况。
　　不过韩舟没有管。
　　韩舟给所有参加的公司汇总报告了情况。
　　新娱三子，最近这十天时间，发布了一首歌，运作成本大约是一百四十万左右。
　　粉丝把这首单曲购买了五十七万次，总共二百八十五万，根据企鹅音乐每卖一首歌分成五毛的扣除后，加上扣除运营费用，其中有二百四十万回到了新世界手中。
　　粉丝这段时间，凑够了五十万为新娱三子冲击新星榜，凑够了三百万，作为摸黑HNT的资金。其中三百万为纯收益进入了新世界手中。
　　十天时间，总计纯收益，五百四十万。
　　而HNT最近这几天发布的歌曲，在网络上的热度带来的收益是七十万，而商业合作合同高达一千四百万！
　　其中纯利润大约能达到六百万。
　　但是韩舟没接这些商业合同，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，接了的话，HNT就像《滑板鞋》原唱那样完蛋了。
　　天乐，环球华国，麦浪。
　　都是圈里的老人了。
　　谁见过新人一推出来，十天赚五百万的？！
　　直接傻了。
　　“利润这么高？看来我们必须马上启动全部计划了，准备开始吧！”
　　“这个夏天，改变整个娱乐圈！”
　　……
　　接下来，《错错错》挨骂越来越多，网上，开始称呼HNT为非主流时代的余辉。
　　以张迭为嘲讽人四肢不协调跳舞差的代名词。
　　以HNT作为土嗨的代表。
　　还有很多P图的表情包流传开来。都是非主流P上了三人的脸。
　　就这么，又过了三天，韩舟聚集了HNT。
　　“你们现在被黑的太厉害了，很多合作商宁愿付违约金，也要取消你们的商业合作。”
　　“《错错错》这首歌，砸了。”
　　HNT三人非常低气压。
　　刘彦洲很绝望：“我们是不是要解散了？我觉得张迭可以单飞，是我拖累了他们。”
　　韩舟：“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，你们想先听哪个？”
　　魏成安无奈：“韩哥，还能有什么坏消息，说吧。”
　　韩舟瞥了一眼魏成安：“先说坏消息怎么说我还没想出来，所以我先说好消息。”
　　“好消息是，你们又火了。”
　　三人愣住。
　　什么鬼，一夜爆红，一周全网黑。
　　现在又火了？
　　娱乐圈这么草率吗？
　　玩儿呐？
　　韩舟拿出了市场调研报告，丢了出来：“坏消息是，你们火了但是是在香蕉国火了。”
　　“公司决定派你们去香蕉国赚钱，同时继续练习，看看你们能不能进步。也许你们表现得好的话，我会考虑让你们参加夏天的偶像综艺，全国第一档偶像综艺。”
　　三人面面相觑。
　　去……香蕉国？
　　张迭看向刘彦洲又看向魏成安：“我要去。”
　　刘彦洲不想去，看了一眼张迭。
　　张迭：“上周，我们赚了钱，我把钱寄给我奶奶了，她这辈子见过的钱合起来都不够上周我赚的一半。”
　　“我要继续下去，你们去不去？”
　　魏成安：“去吧，还能更坏吗？”
　　刘彦洲：“你们去……我就去。”
　　……
　　大练习室，林见秋：“小道消息，公司给他们三个办了签证，要送他们去香蕉国赚钱。”
　　“说是《错错错》在国内亏惨了，但是在香蕉国暴火！”
　　香蕉国什么都学习华国，但是流行风潮晚好几年甚至十年。
　　现在的香蕉国还在看十年前华国的热播剧，因为现在买过去播，便宜。
　　香蕉国那边，现在正在流行非主流，听当初华国的非主流歌曲。
　　而现在……《错错错》这种新歌发出来，马上就引发了巨大的关注。
　　林见秋：“听说公司还要给他们推出……香蕉国语版本《错错错》。”
　　王楚阳看着片儿里的激烈战斗：“我早就说过，他们香蕉国是去定了。”
　　“韩哥真是恐怖啊，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们，每一步发展都在韩哥计划中，早就确定好了的。”
　　王默：“之前你说他们一定会去香蕉国，我还不信……”
　　“但是韩哥怎么知道《错错错》一定会在香蕉国火？当初就准备送他们去香蕉国，肯定是故意的。”
　　王楚阳淡然：“所以，其实谁火谁不火，韩哥说了算。”
　　“你们两准备好成为一线明星乃至巨星的日子吧，未来某一天韩哥一定会带我们到那个地步的。”
　　王默陷入了幻想。
　　而林见秋低声：“六六……”
　　王默转头：“六六？是以前训练营那个女生吗，你要是成一线明星了还想着她？？！”
　　“不会是你暗恋她吧？”
　　王楚阳：“少说废话，小孩子别多打听。”
　　“对了，韩哥说了，你要练耐力，几点了？你该去夜跑了！”
　　王默呆住：“但是……今天《暗金之声》第四期要播出了啊！我想看节目，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。”
　　王楚阳看了看手机上的片儿，默默地推出了：“红皮鸭子到底是谁啊？”
　　林见秋：“他说是我的老师，估计是天乐某个一线歌手吧，天乐一线歌手那几个我不是特别熟悉……”
　　王默：“猜猜红皮鸭子唱什么歌？”
　　王楚阳瞥了一眼王默：“小孩子吗？我还猜。”
　　“等着看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