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

第十八章：逢场作戏(三)
　　“处子的感觉就是不同。”她笑眯眯的看着我，贪婪地拥抱着我粘满汗水的身子。那张皱纹丛生的脸仿佛因为得到满足而呈现桔红色。
　　我厌恶地看了郭莲花一眼，使劲推开她那双紧紧环抱我的手，拖着虚脱的身子，一声不发走进了卫生间。
　　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这个半老徐娘轻易地掠走了，屈辱的眼泪哗哗地夺目而出，很快模糊了我的眼睛。
　　我拧开水龙头，用水拼命冲洗自己肮脏的身体，洗掉那满身的污辱……走出卫生间，发现郭莲花睡着了。我穿上衣服，拿起那本存折，刚要想走。
　　“慢一点。”没想到这时却郭莲花醒过来，伸出手拦住我。
　　你又怎么啦？
　　“怎么这么快走啊？我还想要你陪我聊一聊呢。”郭莲花拉住了我的手，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　　郭莲花看我的目光里写满了贪婪，让我不敢正视，屈辱感又一次重重地打击了我的尊严。
　　“我，我……”我啰嗦着，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我得认真琢磨着该怎样回答，郭莲花考虑找个什么样借口离开这里。
　　看着我发呆的样子，用郭莲花手把我往后一推。尽管这是轻轻的一推，却把毫无防备的我，送到了背后那张竹椅子上。
　　事到如今，身不由己的我只得老老实实呆在那里，听天由命。
　　“来，喝一杯牛奶。”郭莲花转转过身，走到柜台从抽屉里拿出两瓶纸装的牛奶，撕开一角，各放了一根吸管，并把其中一瓶递到我手上。
　　“你又怎么啦？”我轻轻地抿了一口牛奶，我问。郭莲花真不知她现在脑里想的是什么，我更弄不懂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
　　“看你刚才笨手笨脚的样子，你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吧？”郭莲花厚颜无耻地问我。得到我的肯定答案之后，她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。
　　现在听到郭莲花这么一提刚才的事情，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给这个半老徐娘，我感到异常愤怒，真想把那瓶牛奶狠狠地扔到她脸上，甚至冲过去给她一顿拳打脚踢。
　　再三思考之后，我还是忍住了，低下了头，甚至有点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。
　　我想此刻愤懑的表情肯定很吓人，要不郭莲花的脸怎么会霎时变了颜色，在说话时声音变得颤抖起来？
　　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。为了避免这种局面，郭莲花走进了卫生间。不久，里面又一次传来哗哗的水流声……我愣在那儿，踌躇着不知怎么办。
　　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，我感觉有点异样，先是有些头晕脑涨，后来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神情恍惚的我，感到周身一股股热流在体内飞快地流淌，自己的身体像烟缭火烧一般发烫，紧接着是一浪波及一浪的烦躁，它让我口干舌燥、骚动不安。
　　卫生间那哗哗的水声，很清晰地传过来，极大地撩拨着我的耳朵，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。
　　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又在我心里滋生，这欲望呈现越烧越旺之势，一点点吞噬着我的理智，扰得我心绪不宁。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困住的猛兽，坐立不安。
　　我拼命喝那瓶牛奶，企图把那种欲望扼杀在摇篮中。但很快我就发现这种做法是无用的这种挣扎是徒劳的，我根本无法阻止这种持续膨胀的欲望。
　　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东西，但毫无作用。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膨胀得就要爆炸了，身体的欲望再次让我忘记了我们之间年龄的距离。
　　终于，我未能控制住自己，快步跑过去，冲进卫生间。我的此番举止，让正在用浴毛抹身子的郭莲花吓了一跳，但对此，她丝毫不感到意外，似乎那是意料中的事。
　　郭莲花显得很开心，还咯咯的笑起来。
　　我管不了这么多，把她横抱起来，扔到了那张大床上。这一次，有了刚才的经验做铺垫，我感觉轻车熟路多了，几乎不需要什么过渡，就迅速把刚才的动作重复演练了一遍。
　　我感到自己在堕落，同时有一种暴虐的快感在我心里冉冉生出……这时的我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，从头到尾，都在疯狂地掠取，恨不得把郭莲花揉碎。一而再，再而三地付出，掏空了我的所有。
　　床上一片狼藉，不知我们干了多少次。这个半老徐娘肯定在牛奶里放了春药，是这该死的药让我忘乎所以，透支了我的体力。
　　我简直无法相信，自己刚才竟然和这个年龄比自己母亲还要大的女人发生了这一切。
　　一切平静之后，郭莲花抚摸着我光滑的身子，心满意足地说：“你比他年轻时的表示还捧。”
　　我看也没看，厌恶地推开这个心怀鬼胎的女人。
　　我站起来，穿好衣服，关上门，拖着虚浮的步子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　　那天，我不知到自己是怎样回到住所的……